即便對那牧家大小姐,并沒生出過男女之情,但是,薛文宇確定那女子對自己是有意的,心里總算舒服了那么一點點。
他甚至在心里做了決定,他日,不管自己跟那牧太守產(chǎn)生什么敵對沖突,都不會遷怒于這個牧錦依,她是無辜的。
“爺,既然其他幾處的反應和牧府的態(tài)度咱都摸過底兒了,還有必要非得等到把新娘迎娶進門后才現(xiàn)身么?”林川看著從牧府歸來,心情明顯不錯的主子,開口問道。
這話陸方群其實也很想問的,成親呢,人生一件大喜事,馬虎不得,兒戲不得的。
“這個么,到時候再說?!毖ξ挠钆c屬下賣了個關子。
“說來也真是好笑,那個什么寶姑娘,竟然同意了要替長姐待嫁。爺你說,她也不想想自己什么身份,也敢應承下來?心還特別的黑,說要長姐嫁妝的基礎上,另加一萬兩銀。
居然敢跟太守夫人講條件,敢敲詐牧太守,真是不知道她膽子夠大呢?還是不知道死活?!绷执ń裢砀髯右黄鹈M太守府的,進去倆人就分開了。
薛文宇徑直去了未婚妻牧錦依的住處,而林川則是去了太守的書房。
一個看見自己未婚妻拿著定情信物,悲悲切切的模樣,另一個聽到的卻是太守夫人跟太守之間的對話。
對于屬下的話,薛文宇完全就沒當回事兒。“隨她心怎么黑,膽子怎么大,本世子這回要讓那位岳丈吃回啞巴虧,那個貪心的女人當然也是空歡喜一場了?!?br>
“哎,世態(tài)炎涼,人心叵測啊。牧太守那個身居要位的老狐貍,凡事都要仔細打算也說得過去。那個說是鄉(xiāng)下接來,沒有爹娘吃百家飯長大的丫頭,年紀不大竟然也如此貪財。
為了金錢,竟然情愿做寡婦?真真是大千世界,無奇不有!”林川搖頭無比的感慨道。
陸方群跟著附和;“誰說不是呢,主子這回搞的一出,真是什么牛鬼蛇神都露了真面目?!?br>
室內忽然的就沉默了許多,因為陸方群的一句感慨,三人同時也想到一件事。那就是,薛文宇這次沒有急著現(xiàn)身攻破那說他死了的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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