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永杰知道這世子是打定主意讓自己難堪,讓牧家難堪了。他實在沒辦法,也只好上前坐下。
這回,邊上的婢女卻聰明,不管現(xiàn)在什么氣氛,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準沒錯。因此,麻溜的上前給牧府大公子斟茶。
嗯,這丫頭不錯,薛文宇看了那斟茶的婢女一眼,很是滿意。
人也坐下了,薛文宇卻沒有開口詢問人家來意的意思,端起面前的茶盞,很是優(yōu)雅的品了品,跟其他幾位客人介紹起這茶的來歷了。
牧永杰無奈,只好在心里再次組織了一下語言,主動開口。
“事情是這樣子的,我牧家四叔年輕的時候,賭氣離家,一直就沒回來過。今年我父親聽人說,四叔四嬸多年前就離世了,留下一個女兒,孤苦伶仃沒人照顧。
于是父親命人去找尋,尋到就把我那可憐的妹妹接回府。想著日后再給她訪一門好親事,有個安穩(wěn)的好歸宿。
可是,沒想到,我那妹妹打小沒人教養(yǎng),吃百家飯長大。接觸的人也是三教九流,品性也難免會歪掉。
許是在外吃了太多的苦,進府后,我母親,還有府里其他的兄弟姐妹對她都格外的疼愛。她,她竟然不知感恩,還心生貪念。今早,全府上下都為今個的喜事忙碌,生怕出了紕漏。
倒也沒人注意她,她早早的就在錦依那屋里,趁亂給錦依吃了昏睡的迷藥,穿了錦依的喜袍,蓋頭。錦依醒來發(fā)覺自己躺在床下,待我父親母親知曉此事,派人過來想挽回,卻已經太遲,人已經進了薛府,也跟世子爺拜過堂。
來的人看著滿院子的賓客,一慌神,拿不定主意,又返回了牧家。
父親母親為難的也不知道該如何,最后還是覺得,不管事情因果,終歸都是我們牧府的錯。成親如此大事,竟然會出這樣的荒唐事。此事事關薛牧兩家的聲譽,所以,這才命我過來說明,跟世子商量下,看怎么辦這件事才能穩(wěn)妥。”牧永杰袖下捏緊了拳頭,努力保持鎮(zhèn)定的終于把來意說了出來。
該說的應該都說了,接下來就看這薛世子的了。這回,他不想開口也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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