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薛文宇疾步進了問心苑,正好看見倆婢女在井臺邊打水,動作不熟練還有些笨拙。
這倆是他身邊的大丫鬟,平日里就是貼身伺候他的飲食起居,更衣洗漱、研墨洗筆之類的,那手嬌嫩的能跟大戶人家的小姐有的一比,哪曾做過此等粗活。
可是,薛文宇在她二人的臉上,卻看不到一絲的委屈和不情愿。
忽然想到頭晚的事,薛文宇忽然駐足,想喚了那倆上前問話??墒强戳丝捶块T,改變了主意往她們身邊走了過去。
“主子?!蔽髦橄绒D(zhuǎn)身看見的,邊請安邊伸手拽身邊的那個。
倆人也是想到了頭晚的事,不等主子開口,倆人很是自覺的先跪了。
“說,昨晚做了什么虧心事,怕見本世子,居然掩門?”薛文宇居高臨下的問。
昨晚忙碌的,竟然放過了這倆,那事不能這么過去啊。
???已經(jīng)過了一碗,倆丫頭心理祈禱主子忙于正事,把昨晚的事兒揭過。而且,就算想了大半個晚上,她倆也沒想出一個合理合適的解答來。
“有膽子做都做了,卻沒膽子說么?那好,本世子還有一疑問,昨晚你們在屋內(nèi),到底有什么有趣的事兒,能讓你們笑得那么開懷?先前的問題你們知道嚴重不敢說,現(xiàn)在這個問題,應(yīng)該老實坦白了吧?”薛文宇也不想大早晨的動怒,盡量心平氣和的。
在府里對于下人的態(tài)度,他一向是賞罰分明的。做得好,毫不吝嗇的賞,做錯了絕不心軟的罰。
侯府別的地方,只要跟他沒有直接的關(guān)系,能不插手他盡量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自己院里規(guī)矩立的那是妥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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