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就是沒工作咯?”一旁的陳琪發(fā)話了,她現(xiàn)在對任楓的怨氣可不止一點點,把他羞辱的無地自容,然后自己滾蛋最好。便接著說道:“哎喲,感情是個吃軟飯的???菲妍啊,說怎么找了這么一個貨???嘖嘖,豪少要不給他在公司安排個職位?!?br>
那小人得志,冷嘲熱諷的嘴臉,簡直讓人恨不得想上去狠狠揍上幾拳。
“就是,豪少,要不我這就跟人事部打個電話?任先生,看是比較中意干安保還是做保潔呢?”一旁的周方也接口道,那跪舔黃天豪的模樣,真的像極了一條哈巴狗。
“誒,誒,們這說的,任兄這樣的人才,我們這種小公司怎么容得下他這尊大佛啊?!秉S天豪擺了擺手,淡淡的笑道。
這一次,任楓確信他是真的笑了,只不過是極其隱晦的譏諷之笑。
幾人一言我一語,或明目張膽的羞辱,或綿里藏針的不屑,直叫程菲妍聽得如坐針氈,臉上神情也是極不自然。
老實說,她忽然有些后悔了。雖然她和任楓沒有什么感情,但是看到任楓這樣被侮辱,她覺得是自己造成他這樣的。
可是任楓看上去沒有絲毫怒意,只見他坐如蒼松,臨危不亂:“有道是‘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我常年在國外,如今剛剛回國,自然需要熟悉一切,貿(mào)然而為豈非和某些平庸之輩一樣?到頭來只會闖禍不斷,貽笑大方。再者,工作只是一份換取薪水的事情,只有目光短淺之人才覺得那是必需品;而智者,明白韜光養(yǎng)晦,適時鋒芒畢露,才能成就一番事業(yè)。況且,工作不分高低,職業(yè)不分貴賤,每個人都是這個社會里的一塊基石,當需要時,我自當一往無前;當不需要時,我也毫無怨言。而以工作來區(qū)分個人尊卑的人,實乃心胸狹隘之流?!?br>
“……”
“……”
“……”
一時間場噤若寒蟬。
這貨到底在說什么?所有人都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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