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疤男被扒得一絲不掛,身上被血染得這一塊那一邊,還有許多蚊子叮的包包,那樣子沒什么可欣賞的地方,一定非要說優(yōu)點,大概是他有八塊胸肌,有性感的人魚線。
至于男人的隱私部位,那個根本沒看頭,他的小鳥跟小孩子的小鳥差不多,就是多了一點草草而已。
就算他是正常男,樂韻也不會臉紅,她早在幾年前就知道男人的隱私部位長啥樣,雖然她是被強迫看的,她就不懂,那么丑的東西有什么值得驕傲的?誰會去欣賞啊。
至于什么想入非非,就更加不可能,一個可以當(dāng)她老爸的老男人,只有腦子進水的人才會有不良思想。
把推算年齡能當(dāng)她老爸的疤男脫光,給他穿上干凈的小褲子遮住羞,幫他擦去血跡,再套上休閑褲,抱往帳蓬。
一個小女孩子抱著個男人竟像抱小孩子似的,若讓人看見,必定會驚掉一地眼珠子。
樂韻像抱個布娃娃似的抱著大叔男鉆進帳逢,把他放平躺,她爬出帳蓬,去拿來自己走路打水用的棍子,用柴刀削一陣,砍段成截。
重回帳蓬,給大叔級男人接骨,看準(zhǔn)了,幫他把手臂骨對接,位置絲毫不差,傷口嚴絲合縫,再敷藥,從他的干衣服上剪下來一只袖子當(dāng)紗布包扎一圈,用木棍子固定,綁扎得牢牢的,不讓它移動。
無論樂小同學(xué)怎么折騰,暈迷的男人沒半點知覺,任她擺布。
幫他在骨頭有細裂的地方也貼上草藥,樂韻看著自己的實驗成果,給自己的動手能力點了三十二個贊,瞧瞧,自力更生的孩子動手能力多強,她給自己滿分!誰不服,來撕!
摸摸男人的額頭還是滾燙滾燙的,她也不擔(dān)心,給他塞一塊老黨參片銜嘴里,拿自己的毛巾被給他蓋身,自己出賬蓬再次刨地,平整出一塊可坐可燒火的地方出來,穿好雨衣雨鞋,下草坡,到對面森林里拾柴。
依那家伙的情況看,沒個三五天根本不可能自己走,她是做了在巖石窩洞久居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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