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得還有幾米遠,胡勇看到頭搭在柳隊肩上的隊長,整張臉泛黑:“柳隊,燕隊傷勢如何?”
柳向陽就著一棵樹停靠,支撐著燕少,對著快速奔來的胡勇,露出苦笑:“比想像中嚴重,胸口中彈,左腰側(cè)開出一條長口子,聽說子彈和刀抹了藥,幸好被人救治,要不然只能幫他收尸。”
“娘希匹的,隊長打電話說受了點輕傷,只是行動不便,這也叫輕傷?!”胡勇想痛揍隊長一頓,這特么的分明是粉飾太平,萬一他們沒有及時去接應,再遇上點什么,隊長豈不要交待在山里?
“唔,這個得問們隊長本人。”柳向陽笑嘻嘻的把皮球踢走,小行行謊報傷情,欺瞞部下,這責任該由小行行自己承擔。
胡勇黑著臉,到柳少身邊微微蹲身,小心的背起隊長,柳向陽背著燕行的背包,在旁邊協(xié)助,撥開草木,或者攙扶一下,以免摔倒。
兩人慢慢的下山,費了足足近四十來分鐘,鉆出樹木草叢,到達鄉(xiāng)道,胡勇阻來的面包車停在路旁。
兩人將燕少背上車,放后車座,由柳少在旁照看,胡勇開車,坐上駕駛室,他才問:“去鎮(zhèn)上醫(yī)院還是縣里醫(yī)院?”
“直接去最近的市,再轉(zhuǎn)車去省里趕最近一趟飛機立即回首都?!?br>
“可是隊長傷成這樣……”
柳向陽嘆氣:“我知道,可這是小行行的交待,他親自跟上頭做了匯報,上頭已安排軍醫(yī)在機場接應。”
胡勇抿唇,一言不發(fā)的開車,眼底藏著淚光。
樂同學沒空關(guān)心閹人有沒走出大山,她忙著挖藥、存?zhèn)涓刹瘢教柭渖綍r,奔波一天后回營,先淘米放進高壓鍋丟火堆上煮著,到帳蓬里去瞅土壕,經(jīng)過一夜一天的時間,他外傷口所敷藥膏已吸收得差不多,大小腸吸收功能略差,只吸收約三分之一的量,傷口在往粘合的方向良性發(fā)展。
樂韻心情美美噠,給土壕換片老參,去整晚飯以安慰自己的胃,她有空間外掛,各種鍋碗瓢盆一律俱,可以想干啥就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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