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沉眼神一暗，情緒莫名，但顯然并不是愉悅。
察覺到他停了下來，翁千歌扭頭看他，“怎么了？”
“沒事。”
顧沉繼續(xù)給她擦頭發(fā)，像是隨口問起。
“你背上，有個(gè)紋身?！?br>
“……”
翁千歌頓住。
哦，瑜伽服背后是個(gè)x形，沒蓋住肩胛部，露出了紋身：那只小鳳凰。
她想起來，以前顧沉非常不喜歡她這個(gè)紋身。每次做那種事，尤其是她背對他時(shí)，紋身在他眼底展露無疑，他就會異常兇狠。
“好好的，為什么紋個(gè)紋身？”
他這樣問時(shí)，是帶著氣的。
翁千歌每每背對著他翻白眼，她哪兒知道？她要是記得，還不去找那個(gè)前任算賬？
再者，顧沉憑什么這么質(zhì)問她？她的紋身只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大，而他呢？身上紋那么一條大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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