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這么問？”
顧沉皺了眉，握住千歌的手。
“是因?yàn)橥驗(yàn)樗俏业暮⒆?？?br>
“不是?！?br>
翁千歌搖了搖頭，笑了下，“應(yīng)該說，不全是?！?br>
“不全是？”顧沉沉吟，“那就是有這部分的原因，那剩下的是什么？”
翁千歌頓住，似乎在掙扎。過了會(huì)兒，才說到，“有些事，我現(xiàn)在還不想說?！?br>
她這樣，就是一定不會(huì)說了。
顧沉頷首，尊重她的意思。
“好好休息?！?br>
“嗯?！?br>
顧沉走到房門口，倏爾又轉(zhuǎn)過身來，望著翁千歌，欲言又止。
“嗯？有話要說？”翁千歌揚(yáng)起一抹笑。
“千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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