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歇爾抿著嘴,輕輕地把毛巾附在了春胸口敞開的傷口之上。
會很痛吧......
“嗚!嗚......”的確如馬歇爾所料,春兩瓣灰白的眉毛頓時皺起,漾開點點痛苦的漩渦,他身后的尾巴也不禁下意識抽動。
“別動......”馬歇爾看著春愈發(fā)猙獰的神色,心疼是心疼,但要做的還是要繼續(xù)做,“把這些壞東西都給清除掉,你就會好了......”
“唔......”春想挪動自己的身體,但是他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動一下,自己胸口的那道傷口就會被愈發(fā)牽動,滯留在上面的酒精就會更進一步!
痛!深入骨髓的痛苦!
原來他還沒死......春甚至都已經(jīng)隱隱看見了自己兩個弟弟虛幻的身體......沒想到這一陣劇痛就像一只堅硬的大手,強硬地將他的意識拽回現(xiàn)實。
春微不可查地撩開了自己的眼皮,刺眼的光芒之間,卻見那咬著下唇的小女孩正要將手中的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脯。
頭好暈。她......在干嘛?是不是要殺了我......就像我的兩個弟弟一樣......
“唔......”春又叫了一聲,但不是很想說話。
“忍著點......”馬歇爾一發(fā)狠,用刀尖撥開已經(jīng)變得渾濁的毛巾,把手輕輕地按在春的胸口,“會有點痛......”
利刃很尖銳,一下子便刺入了柔軟松弛的死肉之中。
沒有血液流出,只有不斷滲出的渾濁膿液。
“嗚嗚......”馬歇爾忍受著愧疚和擔憂的雙重折磨,淚水也不禁在眼眶之中打轉(zhuǎ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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