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一本正經(jīng)地拍了拍桐的肩膀,繼續(xù)道:“我們和你們很像,要求的東西差不多,只是得到的方法不大一樣?!?br>
“你們玩明的!我們!嗬!玩暗的!”威廉一拍大腿,挑了挑眉毛,就好像在演一出戲劇。
“我選擇這里。”桐頓了頓,最終說道。
“我也是?!蓖俸傩α耍捌鸫a這里可以提供一個舞臺,讓我們表演的舞臺?!?br>
就這樣,遙遙地,車隊遠去了,只留下一陣陣灰黃的塵泥。
沒有引起絲毫注意,因為蒂姆鎮(zhèn)里的所有人都有他們自己的愿望。
“啊......總覺得有點瘆得慌啊......”馬歇爾吹著清晨夾雜著濃密陽光的青草味的風,輕輕地梳理自己的頭發(fā),“叔,現(xiàn)在還是你最靠得住,威廉叔叔簡直是一個害人精!”
“嗯......嗯?!贝盒牟辉谘傻負u著自己的尾巴,任由馬歇爾撫摩著自己的肉墊。
這樣竟然還挺有成就感的。
春垂眸,看向了自己胸膛前的那個紅水晶吊墜,上面的狼爪印若隱若現(xiàn)地泛著油亮的光澤。
......
“你瞧瞧,上好的樹莓!只要十三銅幣一磅,買一點么?新鮮的樹莓!”
蒂姆鎮(zhèn)內(nèi)的氣氛是歡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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