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了?”覃與自手里的信件上抬起頭來,看向書桌對面恭敬跪著的霜玦,“我記得不曾短了綠卿院的嚼用。”
“房中地龍沒斷過,可……”霜玦想到來報前見著的慕遙,頓了頓,“不知怎的就病得嚴(yán)重?!?br>
“陳大夫請去了?”
“是,早上過去開了藥,好不容易灌了半碗進(jìn)去,結(jié)果全吐了?!币婑c皺眉,霜玦聲音更輕,“午間又燒起來,一直念著您名字……”
這倒是有意思了。當(dāng)初b他就范用的就是這招,沒成想到他頭上還成了真。
覃與眼底掠過一絲嘲意,視線重新放回書上:“陳大夫怎么說?”
“說是風(fēng)邪入T,得靜心休養(yǎng)?!?br>
靜心?若他真能靜得下心,那她這段時日辛苦陪同做戲豈不全白費了?
“你來,是想問那香的事?”
她聲音如常,卻叫霜玦打了個寒顫,頭垂得更低:“是,還請主人指示?!?br>
覃與睨他一眼,笑了:“照舊。”
霜玦愣了愣,恭聲回道:“奴遵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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