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的浴池水霧彌漫。
覃與伏在穆追肩上,感受著他修長手指在她T內(nèi)輕柔的扣弄,被蹂躪這許久的內(nèi)壁異常敏感,導致覃與在他這明明不帶任何狎昵意味的清理動作下又小小地泄了一次。
“一會兒洗完給你涂藥,明早就沒事了?!蹦伦方Y實手臂在水下毫不費力地托著她,適才還在專心為她清理濁Ye的手下一刻就抓到了她故意往他下身踩的腳,“別鬧。”
已經(jīng)刺探到敵情兇猛的覃與撇了撇嘴,甩開他沒用力的手,坐在他手臂上的PGU挪了挪:“下回再弄里面你就給我T1aNg凈?!?br>
重新回到覃與甬道的手指頓了頓,穆追幽邃的目光看住她:“這可是你說的?!?br>
閉著眼掛在他肩頭的覃與哼了一聲,不知危險地默認了。
穆追眼底掠過一絲微瀾,他看著乖乖靠在x前的少nV,手下動作越發(fā)輕柔。
“對了,”睡意昏沉的覃與突然驚醒過來,“慕家還有平反的機會嗎?”
她這肯定不是為了他問的,畢竟他脫離慕家都十年開外了。想到打一開始就蒙她青眼的所謂胞弟,穆追心底躥出一點酸味。
“不可能了?!蹦伦返?,“慕家經(jīng)營百年,上邊的老東西頑固守舊、妄自尊大,換了新朝還拿捏著往昔貴族的派頭;下邊呢,盤根錯節(jié),生出無數(shù)貪得無厭的害人蠹蟲。慕家這些年面上看著光鮮,實際里邊早被蛀空了。你當他們?yōu)槭裁茨敲醇鼻械豣慕遙出人頭地?還不是因為慕家已經(jīng)沒人了。就連默許慕遙成日和那宋家小姐出雙入對,也都是看中人宋大人在朝堂上的步步高升?!?br>
這倒是和覃與猜得不離十了。
“慕遙是你想辦法弄出來的吧?”
穆追點頭:“他也不算無可救藥,放他出來權當償了慕家對我的一場生恩?!?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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