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與……覃與……”
陳大夫背著藥箱匆匆趕來時,便見著慕遙流著淚、雙目灰暗地念著覃與的名字。他心頭一緊,下意識地抿了抿唇。
覃與用在慕遙身上的藥和香都是自他這兒拿去的,他當(dāng)然辨得出來即便此刻,這房中仍舊燃著分量不少的cUIq1NG香。
他讓小童熄滅香爐,將房間各處窗戶打開透氣,親自上前將仿佛失了魂的慕遙扶著躺了回去。
“哎……”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手指剛按上慕遙腕上就被他狠狠反抓住了手腕。
“陳大夫,我是不是快Si了?”他抓握的力氣非常大,眼里的光亮仿佛火焰熄滅前夕的最后一次回光返照。
“沒有的事,你別瞎想……”
陳大夫安慰的話還沒說完,慕遙就大聲打斷,執(zhí)拗地瞪大眼:“不,我肯定是快Si了!你去告訴覃與好不好?你告訴她我就要Si了,讓她來見我一面好不好?”
陳大夫動了動嘴皮子,看著他那雙眼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不知道覃與究竟是為什么要這樣折磨慕遙。若當(dāng)真不在意,完全可以像之前一樣丟得遠(yuǎn)遠(yuǎn)的不理會;可若說在意,如今這般把人要b瘋了也沒來看上一眼,實在是……
看著還抓著自己手反復(fù)哀求的少年,陳大夫又長長地嘆息了一聲:“你把藥喝了,我就去見小姐?!?br>
慕遙愣了愣,后知后覺地反應(yīng)過來他這是答應(yīng)了自己,連忙點頭,乖乖坐起身來:“我喝,多少我都喝……”
這些天他瘦了不少,原本的鳳眼蒙上一層Y霾,因著兩頰r0U掉了些,眼睛就顯得大了不少,這么忐忑又期待地看人,儼然就是一個懵懂幼童的姿態(tài)。
陳大夫只覺得心情更加沉重了些。
房中的香氣伴隨著窗扇被打開很快就散了個g凈,慕遙接過小童倒來的苦澀藥汁一口飲盡,甚至連眉頭都沒皺一下。一放下碗就巴巴地盯著陳大夫,無聲地催著他快些履行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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