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跳舞不會太久,可裘聞一旦來了興致,折磨她可不是一時半會就能結(jié)束的。
“我讓你坐過來,不是讓你脫K子坐上來?!豹M長眼尾上挑,裘聞的桃花眸散著懶慢玩味,“聽得懂兩者的差別嗎?我的理科大學(xué)霸?!?br>
莫名其妙被嘲諷一句,徐皎扶著他肩膀坐到他腿上??v然面對面,但她撇開臉,根本不看他。櫻桃小口緊抿,她是r0U眼可見的有些不高興。
是nV孩子嗔怪的撒嬌。
裘聞只哄過nV人一次,上次在酒店,他主動和她解釋不讓裘莉道歉的原因。
當(dāng)時x1Ngsh1上頭,現(xiàn)在他理智清明,肯定不會在一個半大的nV人面前低頭。溫?zé)崾终铺降叫祓ㄋ瓜聰[,他沒像往日那樣深入,而是一把掐住她腿跟皮r0U。
“啊……”突然的疼痛,徐皎低叫一聲。
裘聞笑得頑劣:“你現(xiàn)在翅膀y了,動不動就給我臉sE看?”
斂著細眉的徐皎就是不肯回頭,小聲辯駁:“那你不看不得了?!?br>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裘聞在徐皎身上依稀看到了這樣的影子。他單手圈住她的腰,右手捏住她尖俏的下巴,強行把她臉扭過來,與他對視。
“不是說喜歡皮膚黑的么?!彼胄χ?,故意刁難,“那怎么不看我?”
徐皎被迫和他四目相對,x口正在慪氣起伏得愈發(fā)明顯。她此時就像是誤食了一棵酸果子,嘴里又澀又苦:“黑的又不止你一個……”
“……”
今天的徐皎就像一只畏縮的小刺猬,稍有不慎,她就把刺拿出來扎你。
裘聞沒特意去記,到底是什么時候開始,她不再對他的話聽之任之,而是有了自己的主意,開始時不時的抗拒他,回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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