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皎敷衍嗯一聲:“所以你快點(diǎn)說,我要回去睡覺。”
裘聞喉間溢出一聲輕笑,頓了頓,柔著嗓子和她說話:“你走到走廊盡頭的窗戶,看看我是不是在挨凍?!?br>
他把自己放在弱勢地位,邀請徐皎來看他笑話,徐皎果然上了當(dāng),從寢室門口走到走廊盡頭。
果然,裘聞還穿著今晚和她見面時(shí)的衣服,坐在樓外的木椅上。翹著二郎腿,他一手舉著手機(jī),一手夾煙扶在木椅邊緣,煙頭火星被晚間冷風(fēng)吹得猩紅,時(shí)明時(shí)暗。
風(fēng)拂過并不溫柔,將他額前短發(fā)吹得凌亂,露出JiNg致的眉眼,正緊緊鎖著她所在的位置。
四目相對那一刻,徐皎看到他在朝著她笑。
“既然要睡覺了,我給你唱首催眠曲吧?!?br>
男人低沉的嗓音透過話筒傳到她耳邊,徐皎不知道他又要耍什么把戲。
就是她這小小的猶豫,裘聞嘴角掛著一抹淺笑,輕聲哼唱:
“攔路雨偏似雪花
飲泣的你凍嗎
這風(fēng)褸我給你磨到有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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