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醫(yī)生笑了,“你臉這個樣子,還惦記別人呢?這么說吧,反正今天吃虧的不是你。不過太太也沒事的,就是瘀傷,過幾天也就消了。你手勁可夠大的,小心夏家來找你麻煩?!?br>
聽他這樣說,謝情倒松了口氣。她本來就沒什么大事,只不過傷在臉上,看著嚇人罷了,處理起來很快。
周醫(yī)生收拾好了東西,交代了些注意事項,臨走又加了一句:“小謝,不要妄自菲薄,也不要自暴自棄。我也算見過不少人了,像你這樣心正又堅強的nV孩子,鳳毛麟角…一會兒打個電話給先生吧,受了委屈,總要找個人說一說的。你天天聽別人說委屈,輪到自己,也不要y扛?!?br>
他說完就帶上門走了,謝情隱約聽見他交代嚴(yán)管家不要打擾她,讓她靜一靜。
她是需要靜一靜,而且她還得找個地方藏手機呢。
所以她打開房門,上樓睡覺去了。
她這一覺睡了很久,再醒過來的時候,天都黑了。
睡覺的時候沒拉窗簾,這會兒臥室里一片黑,只有窗外的月光灑在窗下一隅。
月上中天,萬籟俱靜,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就真的冒了出來,盤踞在腦海里久久不去。
她抓過床頭柜上的手機,找出程拙硯的號碼,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的人先是清了清嗓子,才開口:“喂?”
謝情不知怎的有點好笑,說:“喂什么,你都直接說中文了,難道不知道是我?”
程拙硯也笑了,“怎么這時候打電話來?被人欺負(f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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