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他平安無事?好,你過來,我給你看他是不是平安無事。"他說。
他的話怎么聽都不對勁,像是誘人的陷阱,有多甜美就有多危險。
然而她哪里還在意什么陷阱,什么危險呢?人都已經(jīng)坐在這里了,還能怎么樣?至多也就是搭進一條命去,要不就是再被他關(guān)一次小黑屋。
謝情面無表情地站起來,走到他床邊去。她雖然心里頭已經(jīng)豁出去了,可步伐卻依舊緩慢。
程拙硯也不著急,起了身靠在床頭,看她如何一步步地自投羅網(wǎng),走到他的身邊來,在他身邊坐下。
"他在哪里?"謝情問。
"既然說了是薛定諤的貓,這一時半會兒的,我又如何知道他在哪里?"程拙硯拉起她的手,貼在自己的側(cè)臉上。
他睡了一夜剛醒來,還沒有刮胡子,胡渣刺刺地刮著她的手心,很不舒服。
謝情的手瑟縮了一下。
"躲什么?"程拙硯又一次被她的瑟縮激怒了,手臂用力,一把就將她整個人拉到床上來,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又不是沒上過我的床,有什么可躲的!你就這么不想見到我?"
這既熟悉又陌生的情境。
熟悉的人,熟悉的身T,熟悉的環(huán)境,以及早就疏遠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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