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血腥暴力的事,就沒必要告訴你了吧?”
薄錦硯蹙了下眉,然后,露出一抹笑:“干掉你師傅,師兄是嗎?”
“對?!狈凑呀?jīng)沒有退路了,顧洛棲很淡定的笑了出來:“所以我說了,太暴力的事,就沒必要讓你看見。我自己能處理好的,等我把識趣都處理好了,然后,再回去見你。你要還想見我的話。”
薄錦硯冷著臉看她:“可以啊,我?guī)湍?,要人還是要槍?我?guī)湍?,趕緊結(jié)束了,就可以離開這個(gè)鬼地方了,對吧?”
顧洛棲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她也動了幾分怒火,按照她原本的計(jì)劃,是不打算說這么多的,兩三句該解釋的解釋完,要是說不通的話,那就直接把人給打暈了,然后讓人送走。
可是現(xiàn)在。
手被抓著,什么事也做不了了。
顧洛棲郁悶不已的看著那只手,她正考慮著要不要來個(gè)狠的,薄錦硯直接把人給拽走了。
“……?”顧洛棲掙扎著要甩開他:“你給我松手。”
薄錦硯冷冷的睥睨了她一眼:“給我安靜點(diǎn)?!?br>
“沒法安靜,你先給我松開手。”顧洛棲整個(gè)就差被他攬到懷里了,她掙扎著,怒氣沖沖的看著薄錦硯,說道:“你就不能先放開我,我們好好說說。你要想知道的,我不是都已經(jīng)……”
話音未落。
顧洛棲臉色突然變了,臉上的血色一下子消失了,冷汗唰的下冒了出來。
要命了!怎么偏偏這時(shí)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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