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栩見宿封等人遠(yuǎn)去了,方對一臉詫然的季廈冷冷說道“族中老祖正閉關(guān)沖擊煉神,此時萬萬不可出事驚動他老人家。且這青云一眾,能破四象養(yǎng)爐陣、平尸蠱;連老祖的陣法也不能抵萬仞刀劍二子的劍意,你卻與他們鬧起來,要如何?”一席話說的季廈喏喏。青栩又對季軒與季歡道“歡兒此前,說青云程玨,是五靈根。你等此去,且要細(xì)細(xì)探查那程玨的底細(xì)??擅靼??”
宿封一行人火燒火燎的奔回小院,見凌俞與蘇纖纖兩人,正灰頭土臉的按壓著一個撲騰不休的物件。這物件裹的密不透風(fēng),猶自在那亂滾亂彈,到處撒潑。凌俞不住的喊著“程兒不怕,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毕率挚梢稽c也不含糊。蘇纖纖本是仙子一般的人物,如今卻發(fā)髻凌亂,顯然也是被禍害的不輕。
宿封皺眉,“怎么這般嚴(yán)重?”
凌俞道“師兄,快走吧,程兒也就這一會兒了!”話雖說的含混不輕,知道內(nèi)情的幾人卻明明白白。于是大家便演的更加入戲,各個悲痛欲絕、神情哀戚,簡直不論誰人見了都忍不住要感嘆,青云門內(nèi)如此師門情深!
宿封道了一聲“走!”幾人便紛紛御劍欲出。此時王月并奇文峰幾個弟子也想跟上,宿封卻說“王師妹,你等已查明...已查明峰內(nèi)弟子失蹤緣由,還不速回宗門稟報諸位師尊長老?跟著我們作甚?”說罷親扛起程玨化身的“木乃伊”,御劍一道虹光遠(yuǎn)去。其余人等也未管王月等人,紛紛御劍跟上。不多時,另一邊季氏主宅那里,季軒與季歡也兩溜劍光追著宿封等人去了。
飛出夠遠(yuǎn),宿封方找了一處落腳地,卸下已經(jīng)不再亂動的程玨后,面目凌冽的對季軒與季歡道“實話告知兩位,我?guī)熋贸太k無礙,若兩位想回去季府圍堵我等,我青云宿封便也奉陪到底!”蕭炎亦點頭道“青云蕭炎,奉陪到底!”其余眾人也紛紛附和。
季軒與季歡面目赧然,終究未有什么動作,卻也不愿離開眾人回季府?!叭绱?,便當(dāng)我眾人在外,好生歷練一番。若被我知曉爾等有什么鬼蜮伎倆,我宿封的殷雷刀可是不認(rèn)人的!”
宿封幫程玨把身上纏的密密實實的布料一層層揭開,現(xiàn)出底下十四五歲的小少女。
程玨已過了經(jīng)脈奇癢期,但那涕淚橫流、被自己抓撓搞出來的道道紅痕,還是很不雅觀的存在著。見眾人紛紛圍攏過來,程玨想給自己施個清潔術(shù),卻連一丟丟靈力也調(diào)動不起來。嗚嗚嗚,不習(xí)慣鳥!
于是,程玨她,就這么臟兮兮、慘兮兮的,暴露在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
原墨辛幾步走過來,扣住程玨脈門審查了一番,緊皺的眉頭,終于舒展開,道“無事,只是靈力閉塞三日便止。”
李肅陽聽了程玨無事,便陰陽怪氣的要上來給程玨施清潔術(shù),程玨略一想,便覺著李肅陽八成是要報當(dāng)年“白屁股”之仇,死活也不肯讓人給他清潔。眾人無法,只得將她帶到一處河流溪水邊,讓她自己清潔溜溜去。程玨獨獨拉住原墨辛,如此這般的拜托了一陣,原墨辛似懂非懂的鼓搗了一瓶黏糊糊的東西給她,一頭霧水的滾遠(yuǎn)了。
程玨捏著原墨辛鼓搗出來沐浴乳替代品,小心的褪下衣物,打散頭發(fā),踏入溪水。
“我搓我搓我搓泡泡,我洗我洗我洗頭發(fā)~”果然還是洗澡舒服!清潔術(shù)神馬的,雖然方便,終究比不上泡澡澡的享受?。?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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