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說,說他們不是無膽匪類?還是說他們不是來偷襲的?不管哪個,都是失臉面的。
林牧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讓張寶怒氣升騰,仿佛那些倒在血泊中的太平道士兵如同草芥一般。
“不知道這位英明神武、光芒萬丈的將軍如何稱呼?。俊绷帜烈荒樲揶碇?。
張寶聽得出林牧的諷刺,臉上怒氣一甚,喝道:“給我聽好了,我乃太平圣教【神上使】張寶!”
張寶對于太平道,總是稱其為圣教。
“哦,原來是張上使?。 绷帜练路鹇牭搅耸裁大@天動地的信息,一臉夸張的神色道。
然而,這般神色,落在張寶眼中,諷刺的意思更甚。
“太狂妄了,你……”張寶怒氣又甚了一分。
這個偏僻之地出身的家伙,如鄉(xiāng)下之農(nóng)商般寒磣,竟然敢諷刺圣教的神上使!實在太狂妄了!
“將軍!”郭圖此時輕輕叫道,拉了拉張寶的鎧甲。
張寶的性格,郭圖可是非常清楚,是一個易怒之人。
這個時候,可不能讓敵人牽制著張寶的情緒,這對后面的計劃非常不利,故而郭圖站了出來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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