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如何?”郭圖深深吸了一口氣問道。
“我們按照計劃……,敵人雖然如期進入了那個大峽谷,但是當我們埋伏的部隊包圍他們時,才發(fā)現,那些只是很少部分的士兵……”
“原來那些人是死士,他們每個人舉著旗幟,在馬匹后面拉著一道道長長的鐵鎖,不斷卷席起路上的灰塵,讓我們以為他們全部進入了大峽谷?!?br>
“而且,他們事先在大峽谷內的山林放置大量易燃物資,等我們大部隊進入峽谷圍剿后,敵人反包圍我們,那些死士點燃了物資,三面峽谷燃起熊熊大火,很多部將,都在大火中……喪生了……”傳信兵低沉道。
“不過因為敵人沒有鎮(zhèn)軍之將,卜已大渠帥率領部分精銳突圍成功,沒有被燒著。事后,還把包圍的官兵全部擊殺了。不過,因為卜已大渠帥沒有在館陶城坐鎮(zhèn),城池陷落了?!眰餍疟亚闆r緩緩到來。
其實,這個傳信兵沒有說,這一切,敵人都預料先機,完全把他們的計劃都想到了,還將計就計,來了一波反圍剿。他若是這樣說,就會得罪軍師上使的,他可不笨。
“原來如此!此人,謀略有點厲害!”郭圖聽完整個過程,微微嘆息一聲。繼而揮揮手讓傳信兵下去了。
這一局,他敗了。其實他也知道,若是沒有在現場坐鎮(zhèn),變數是很容易出現的。那個館陶縣令顯然不是庸人!
“軍師離開那邊,來這邊對付盧植,沒有親自坐鎮(zhèn),讓賊子鉆了空子而已,軍師上使無需如此?!庇诙灸暤?。
“他現在攻陷城池,是想里應外合嗎?”典韋沉吟半響,幽幽道。
館陶縣令雖然誅殺三個小渠帥和四十萬部隊,但也付出了很大代價,其中城池就守不住。之后,他們只能淪為無根浮萍,在冀州根本就沒有落腳之地。
后來整合了其他縣城的逃兵,也攻打過幾次城池,以期修養(yǎng),卻都沒有成功,想不到他們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徹底發(fā)力,攻占了館陶城!
一切,都不是巧合!
“應該是這樣的??磥砦覀円堰@個小小的縣令的威脅程度再提一個等級啊!”郭圖深呼一口氣,凝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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