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不管是不是張闿的手下,都不重要了!”
“下邳國夏丘城的太平道資源點,我們必須要爭一爭了!而且,城內的這股黃巾軍,也可以剿滅了一下,積累點軍功了!”陳登瞇著深邃的眼眸,意有所指道。
“好!太好了!我就說嘛……干嘛和黃巾賊和和氣氣的呢!直接干就完事了!”
“兄長,你決定出仕了?!”聽到干黃巾軍,一位略顯稚嫩的男子拍掌大笑道。
“嗯……黃巾之亂起,天機開始紊亂,神州英才遍出,拉開盛世大幕了!我陳元登,也想在這盛世走一遭!”陳登臉色微微一凝,鏗鏘有力道。
“好!我兒有大才,為父支持你!”那位年老的男子臉上驀然一喜。
這個年老一點的男子,赫然就是陳珪。
本來他也有官身的,不過因為其從父陳球與司徒劉郃、步兵校尉劉納、衛(wèi)尉陽球同謀誅殺宦官,謀事不密,被下獄處死,禍及了他,才沒了官身。本來,以陳家的人脈,從新進入官場也是很容易的,不過卻聽從了嫡長子陳登的建議,賦閑在家,等待時機。
如今,時機來臨了!
他這個兒子,為人爽朗,性格沈靜,智謀過人,但其骨子里,確卻是一個高傲之人,根本看不慣如此的腐朽官場,到了二十來歲了,都還在家經營家業(yè),沒有出仕。
以他們家底和人脈,一出仕,混個縣令當當,很輕松的。鍍鍍金后,平步青云,乃是易事。
如今聽到他出仕,那就好咯!他也能出仕了!
“應兒,你也要在家好好讀書,學你哥,成為大謀士!”欣喜若狂的陳珪拍了拍略顯稚嫩的中子陳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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