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剛剛過,長安城北的芳林門被轟然打開,一隊騎兵直接從城門沖出,直奔禁軍的大本營禁苑之中。
此時的禁苑之中靜謐無聲,長纓軍、天策軍、羽林軍、神威軍,四座大營中只有一隊隊的巡兵手持火把在不停的巡視。
相比較羽林軍、神威軍有些空蕩蕩軍營,長纓軍的平時的訓(xùn)練場以及空地上已經(jīng)停放了數(shù)以百計的四輪馬車。
長纓軍大營南側(cè),鼾聲如雷的營房之中,甲胃、兵刃擺放的整整齊齊,在墻邊的武器架上,一排排的陌刀寒光畢露。
在房間中央的幾桉上,擺放著整整一排的家書,當(dāng)然在長纓軍中,也有人稱呼它們?yōu)檫z書。
在寬闊的營房中,一個看起來非常年輕,但是高大魁梧的身影正在不停的巡視。
一排,兩排,走到最后的時候,將被子壓在身下,手里攥著狗牌,睡得四仰八叉的新兵蛋子映入了林宇的眼前。
這家伙跟四年前的自己何曾的相似,記得當(dāng)時從長安出發(fā),前往涇州之前的那天晚上自己好像也是睡得如此。
微微一笑,幫這個叫做班賦的生瓜蛋子把被子蓋好,林宇聽到了營房的門被打開的聲音,回頭看去,借助外面微弱的火光,林宇看到了那個身影,那是自己的指導(dǎo)員。
“連長~連長~”
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足夠,再配合指導(dǎo)員的手勢和動作,林宇邁步走向門口。
“怎么了,澤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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