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爐里的木柴熊熊燃燒著,一個勁地發(fā)出“噼噼啪啪”的聲音。滿屋的人,每一個都心懷叵測,各有各的算盤。
十五分鐘后,外面的崗哨依次匯報:“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蕭可冷的臉色變得極壞:“沒發(fā)現(xiàn)?我不會看花的,是只毛茸茸的東西?!?br>
我相信她的眼力,并且我也親眼看到了那東西。
“北海道的冬天是沒有猴子的——沒有食物,任何動物都無法待下去?!蓖踅献载摰貙χv機丟在桌子上,仿佛自己說的話就是絕對的真理。
我最恨在他在關寶鈴面前故意裝酷的表現(xiàn),但現(xiàn)在順風得勢的是他,我就是有滿心的不服氣也得眼睜睜看著。神槍會的游動哨和固定哨,總數(shù)超過三十人,并且還有先進的監(jiān)視器材輔助,應該是不會出錯的,那么窗外掠過的東西到底是什么?
蕭可冷大步走出門去,手插在褲袋里,想必是不放心崗哨們的能力,自己巡查去了。
我猶豫了一下,快步跟上她,因為我覺得有必要了解神槍會的所有人力部署,對王江南等人聽之任之,無異于把自己的生命交在別人手上,根本無法自控。
“小蕭,你看到的是什么?如果窗外是一個輕功無比高明的人,是不是也會給人造成‘猴子’的錯覺?”我知道這種寒冷的天氣,是不可能突然有猴子跑出來多事的。
我們沿著主樓右翼最后一個房間旁邊的鐵梯,慢慢登上屋頂。
風聲極其響亮,楓割寺方向沒有燈火,整片木碗舟山都陷在一片黑暗之中。屋頂非常平坦,在幾處陰暗的轉(zhuǎn)角里,都有神槍會的人暗伏著。
再次借助鐵梯登上主樓樓頂?shù)臅r候,蕭可冷顯得無比警覺,一直走到客廳窗子的正上方,俯身向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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