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唐寧離開之后,這是顧易睡的最安慰的一覺。身邊的人溫暖如火爐,一整晚都抱著她,包裹著她。
早上醒來的時候,兩人又做了一次。確切的說,是周涼單方面用手口為顧易服務(wù)讓她去了一次。
然后這么抱著彼此,也沒聊什么,只是親吻撫摸,黏黏糊糊的躺到了快中午。
顧易有些餓了,打算起床做飯。她坐起身穿衣服,才發(fā)現(xiàn)地板上全都是用過的避孕套。
昨天那兩盒還真沒白買,竟然差不多被用光了。
“你先別下床,我清理一下?!?br>
她起身要走,又被周涼攔腰抱住。
顧易無奈失笑,安撫道:“不會再發(fā)生昨天那樣的事了。”
周涼卻沒有放手,貼在她后背沉默了許久。
他一直不想被顧易憐憫,被她瞧不起,所以盡可能維持正常的假象——假裝他有錢,假裝他不懼失明,假裝他有光明的未來。
直到昨晚他才意識到,顧易可以如此輕易地丟下他。他那點廉價的自尊,反而成為了把她推遠(yuǎn)的銅墻鐵壁。
就像他固執(zhí)地握著盲杖時,顧易也不會靠近他攙扶他一樣,只有他不要臉,不要底線,不要自尊,才能換得在她身邊的資格。
那他便當(dāng)個“無賴”吧,強(qiáng)行索恩,強(qiáng)行報恩,與她一直糾纏不清,無賴到她想甩也甩不掉。
“你可以借我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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