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烈送完了賓客,從一樓走上樓梯間。他猜到顧易應該在這兒抽煙,但走近才發(fā)現(xiàn)她竟然在吃糖。
他有些意外,這個女孩總是超出他的預料。
安德烈靠了過來,開門見山:“今天的事情我已經(jīng)處理好了,鄭畫家那邊也道了歉?!?br>
他說完看了顧易一眼,她似乎在聽,又似乎沒有聽到。
顧易咬著塑料棍,將糖球頂?shù)搅丝谇蛔髠?,過了一會兒又換回了右邊,始終沒有說話。
長久的沉默讓安德烈敗下陣來,他知道顧易在等他另一個解釋。
他一直都很清楚,他不該在求索對顧易表現(xiàn)出同事之外的熱情,否則日后顧易無論做出什么成績,都防不住別人戴有色眼鏡看她,認為她是靠自己平步青云。
在簡行舟出現(xiàn)之前,他也一直謹慎的踐行著這一點。不回應她的諂媚,甚至不在人多的場合與她說話,相比其他實習生他待她也更加冷漠疏離。
可他再謹慎,也防不住簡行舟在這樣的場所信口開河。如果他當下不堵住簡行舟的嘴,指不定他后面會說出什么更難以解釋的話。
“抱歉,我當時只能那么說,不然那些話傳出去對你影響更加不好。但追求你這件事并不完全是說辭,我原本打算先跟你做個朋友,再慢慢贏回你的好感,如果你也有興趣,我再過渡到追求……但計劃永遠比不上變化?!?br>
這次安德烈說完,顧易總算有了反應。
她冷笑了一聲:“不過給你摸了摸雞巴,你就上癮了?”
安德烈被她粗俗的說法弄得面熱心躁,他不否認有這個原因,但還不至于純情到這種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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