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們要打情罵俏!你忘記,我們現(xiàn)在還是婚姻期的夫妻。你就這么迫不及待想給我?guī)ЬG帽子?”
“……顧瑾,你什么意思?”秦瑜被他罵得腦袋有些遲鈍。
“還什么意思?看不懂?秦瑜,你沒腦子也就算了,那你好歹聽話一點(diǎn)!不聽話也就算了,那你就愚蠢一點(diǎn)。是在不行,就蠢到底也可以!”
“爺我辛辛苦苦做飯,是給其他男人在養(yǎng)女人,???”
最后一個啊字,又冷又沉,抨打著秦瑜的心。
秦瑜被他吼得心驚膽顫。
什么都是他說的,罵他愚蠢的人是他,讓他做愚蠢的人也是他。
淚水瞬間溢滿眼眶。
上輩子他也經(jīng)常這樣吼她,瞪著眼睛,好似要吃了她一樣。
秦瑜為自己這種被他一吼就要鼻酸心酸的樣子生氣,她到底還是沒掙脫上輩子的陰影。
深深吸了一口氣,她努力將眼淚憋回去,眼眸直視顧瑾,道,“是我要你給我做飯的嗎?你自己非要去做飯,做不好飯菜,沖我發(fā)什么脾氣?”
“我和沈醫(yī)生書信來往又怎么了?我蠢不蠢,和你不是早就沒關(guān)系了?你說我是你妹子?誰讓你這樣自我代入的?我缺哥哥嗎?我不缺,這個世界,我有我自己,我存在就足夠!收起你的義憤填膺,沈醫(yī)生不管是何作風(fēng),都與你無關(guān)!”
秦瑜將自己桌子信上遮住書信抬頭的信角拉出來,憤怒的指著書信紙張,“麻煩你看清楚!我和朋友趙舒雅,寫一句,想念都不行了嗎?顧瑾,你們京都是不是有很寬的海,你是喝海水長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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