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br>
“是故意偷聽的?!?br>
我覺得他話里話外在暗戳戳地表達(dá)什么,但是見他滿臉的不以為意,我又感覺是自己想太多。
我沒再回話,逃避一般低頭默默打開了手機(jī),身上應(yīng)該明晃晃印著“拘謹(jǐn)”兩個大字。
“逗你玩的,小孩?!彼穆曇魩еσ?。
他的笑聲爽朗清脆,不用抬頭就知道他肯定眉眼之間盡是得逞的神sE。
……他又叫我“小孩”,叫得太過順口太過理所當(dāng)然,甚至我一開始都沒意識到有什么不對。
就很“應(yīng)該”。
就像太yAn應(yīng)該從東方升起一樣,就像在篝火旁就應(yīng)該翩翩起舞一樣,就像兔子Ai吃胡蘿卜一樣。
“……幼稚。”
我低聲嘟囔了句,正要抬頭時一旁的江妄猛地靠了過來,我猝不及防,慌不擇路地往后躲。
鼻尖是他身上清冽g凈的味道,讓我想到了山間的小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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