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已經(jīng)遠不是普通師生的距離，明明也沒做什么，甚至也沒有眼神上的交匯，但氣氛卻讓她覺得不僅僅只是朋友關系那么簡單。
姜辭和楊一諾鬧完，隨意一抬眼便對上曹立yAn的視線，她心里突然一緊，剛剛太過放松，一時忘了對面還有認識的人在。
殘留的笑意僵在嘴角，又很快被拉成不至于太突兀的弧度，她將菜單遞過去，問曹立yAn要吃什么，手肘撐著桌，仿佛無意識地拉開和楊一諾過近的師生距離。
楊一諾很快反應過來，瞥了曹立yAn一眼也稍稍坐正，靠著椅背掏出手機低頭不再講話。
“你們都挑好了？”曹立yAn一邊翻看一邊問道。
“我挑好了，我學生還不知道吃什么。”姜辭做賊心虛，對這個“你們”格外敏感，刻意將“你們”的關系拆開。
“你們關系真好?！?br>
姜辭心中頓時警鈴大作，她掀起眼瞼在曹立yAn臉上快速巡了一圈，一旁楊一諾恍若未聞，伸手去夠桌上水杯。
她很快收回視線，面上不顯，自然笑道：“難道我和別的學生關系一般嗎？”
“倒也不是?！辈芰An想想也是，也跟著笑了笑。
姜辭彎了彎眉眼，只是笑意不達眼角。
她留了心，在楊一諾也往餐桌傾身的時候，向后靠上了椅背，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距離直到回到校區(qū)。
進了辦公室她呼了口氣，坐了一會兒轉(zhuǎn)身拿起水杯出去接水，經(jīng)過教務老師辦公室又被Iry拉到一旁聊了一會兒另外兩個學生項目進度的事。
飲水機咕嘟咕嘟的吐氣吐水，一些認識的學生走過會叫她一聲“老師好”，她也一一笑著應道。
回來時楊一諾已經(jīng)坐在教室里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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