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難以啟齒的開口:“江舟梧,你竟然騙我?!?br>
江舟梧抓住她的手,讓她輕輕去摸他被褲子包裹的滾燙,裝作很委屈的說:“明明昨天才運動過,今天它又變硬冒頭了,它好可怕,我好怕它,姐姐?!?br>
江書漁快速抽回手,讓自己深呼吸不要生氣,冷冰冰的說了四個字:“割以永治?!?br>
江舟梧趕緊把自己變正經(jīng),與她拉開一段距離,說:“那怎么行,命根子不能割?!?br>
江舟梧和江書漁回到爺爺奶奶的那條煙火小巷,已經(jīng)是下午一點多了,中午的陽光還是那樣刺眼,空氣中有著讓人汗流浹背的燥熱,連巷子里平坦的水泥小路溫度都是熱氣騰騰的在燙腳,在張貼著家和萬事興的春聯(lián)下大黃狗興奮的朝他們叫了幾聲,江舟梧突然問江書漁:“忘了問了,姐,那個嘴賤的老男人報警了嗎?”
江書漁慢慢道:“沒有,本來他是想要報警的,但周圍有心態(tài)很善良的群眾,說是他惡意語言挑釁在先,罵你是他兒子語言黃暴,他矢口否認(rèn)說要報警,有群眾拿出事先錄制下來的視頻讓他聽他說的話,他頓時不敢吭聲了,說他也把你的頭打流血了,這件事他就不計較了。”
江舟梧冷笑一聲,眼神暴戾的盯著面前的水泥小路,“這逼人嘴賤的我真想殺了他。”
江書漁去牽他的手,“沒關(guān)系,已經(jīng)過去了,這種有錢人咱們?nèi)遣黄穑堑搅诉€一身腥?!?br>
兩位上年紀(jì)的老人行動不便,聽說江舟梧頭被打住院失聲痛哭,拄著拐杖也要去看孫子的情況,江書漁事先和會用老式按鍵機的奶奶打電話說江舟梧沒事,讓他們放寬心,兩位老人這才急切的一直等待兩個人回家。
頭發(fā)花白的江奶奶抱住江舟梧肩膀哭:“快來讓奶奶我看看小梧的額頭怎么樣了,流血嚴(yán)不嚴(yán)重?。恳钦娉鰝€差錯,我該怎么給你爸交差啊!”
江舟梧扶住只到他胸口穿著一身深藍(lán)色布衣的奶奶,輕笑:“奶奶我沒事,現(xiàn)在已經(jīng)好了,不信你去看,我把頭低下來你去看看是不是不流血了?!?br>
江舟梧俯下身,讓江奶奶去摸他的頭發(fā),果然是已經(jīng)不流血在結(jié)痂了,上面還有濃重的藥味,他聽到江奶奶嘆一口氣:“孫兒是不是要開學(xué)了,和姐姐是不是要離開我和你爺爺了呢?”
時間過得真快,江書漁發(fā)現(xiàn),不經(jīng)意間,兩個月已經(jīng)快要過去了。
江奶奶去抱發(fā)呆的江書漁,讓她和江舟梧的手牽在一起,“小梧啊,你可要好好保護你姐姐,你媽媽去世的早,因為老早的分開了你們兩個人的姐弟童年,她一直心里都有愧疚感,你姐姐她是女孩子,需要男孩子保護她,哪怕以后你姐姐結(jié)婚嫁人了,你都必須要幫助她渡過一些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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