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也眉眼怔忪的注視著面前凹凸不平的路面,緩緩說道:“或許吧,我和她沒有可能。”
方也將江書漁送回了h省的老家,幾年不見,這座老式樓房墻面上布滿了墨綠色的爬山虎,它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力量開滿了全墻壁,那些泛黃的墻面殘破的隱藏在了爬山虎的葉片之下,連門外鐵窗處都遺留了爬山虎的痕跡。
江北回到了家,正在玻璃桌子上一罐接著一罐的喝啤酒,面前播放著電視劇,燈光昏暗,新媳婦兒坐在沙發(fā)處替他揉捏肩膀,他眉目陰沉的捏著啤酒罐,極其憤怒的推翻了所有的啤酒罐,一腳將玻璃桌子踢出去好遠。
狂暴的大罵:“那倆人真是傻逼,有眼無珠!我呸!不就是家里有幾個臭錢嗎?擱老子面前顯擺什么呢?還他媽看不上江舟梧,他女兒那屎樣子給我我都不稀罕!惡心!”
女人擔(dān)憂的拽住他衣角讓他不要生氣,“沒事兒,人家畢竟有錢,看不上窮人是很正常的,你再讓江舟梧重新談一位女朋友不就好了。”
江書漁嘆氣一聲,去撿起那些散落在地板上的啤酒罐放入垃圾桶里,說:“弟弟沒被女方父母認可嗎?”
江北怒氣沖沖的走到江書漁面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狂暴的把她踹倒在地上,響亮的一巴掌扇在了江書漁的臉上,怒罵:“都他媽因為你這個不要臉的賤種,我是不是給你說過讓你不要回來,怎么你一回來我所有的好事都直接成廢物了呢?就不能讓我歇會兒,別讓我看到你們兩個丟人現(xiàn)眼爛大街的破事兒成嗎?!”
他兇狠的用腳踹她,嘴里罵罵咧咧個不停:“是真覺得你是我女兒我就不會打你是吧?真他娘跟你那個媽一樣死腦筋的貨色,她都死了你怎么還活著呢?老子真想打死你,當(dāng)初怎么答應(yīng)我的,畢業(yè)之后離開重慶,你他媽就離開四年,按耐不住又回來了是吧?惡不惡心?。克廊グ哨s緊的!”
女人嚇得面色慘白連忙去拉正在施暴的江北,哭著求他:“她是你女兒,你怎么一點父親的責(zé)任心也沒有,你真要把她打死嗎?求求你停手。”
江書漁目光厭惡的盯著面前這位父親,他每踹的一腳都讓她身體疼痛的倒抽一口涼氣,夏季的衣服本來就穿的少,她的身體很快就青一塊紫一塊,慘不忍睹,她冷漠的笑著,慢悠悠站起身欺身逼近他:“有本事你就快點打死我,讓我看看你這位腦子有病的父親有沒有這個能力打死自己的親生女兒,打不死我你就給我去局子里好好蹲著?!?br>
江北往后退了一步,他頭痛欲裂的扶住額頭,覺得自己做了一件錯事,他痛苦的往后退著腳步退到了門口,江書漁那雙冷漠和江舟梧一樣薄涼偏執(zhí)的眼神讓他內(nèi)心雜亂無章,他語無倫次的說著:“對不起,女兒,我不是故意的,我一喝酒就這樣,我就是個精神病,我有病……沒錯我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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