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出去開車,警車鳴笛了幾聲,圍在樓房外抽煙打牌拍蚊子的人群自動讓了一條道,江北身旁的某位身材窈窕,穿紫色旗袍的女人連忙去用手帕給他擦嘴角的鮮血,嘴里不停地說著:“什么逆子啊!怎么能下手這么重,這是要把你往死里揍??!來寶貝,我吹吹就不疼了?!?br>
江北平時嘴欠的能把別人罵死,真跟江舟梧干架起來,也只有挨打的份兒。
他今夜根本沒有臉面回家去,只好茍延殘喘的跟在這個女的屁股后面,跟只無家可歸搖尾乞憐的狗一樣,況且本來就是他先酒精上腦打得自己女兒,他挨打也活該。
江書漁坐在警車里,讓江舟梧靠著自己肩膀,車窗黑漆漆的一片,看不清外面雜亂的說話聲音,車輪啟動,警察拿起對講機和對面的同事說了幾句這邊的情況,就到家門口了。
映入警察眼簾的是如同瀑布的爬山虎,泛黃破舊的墻面上純白色油漆還脫落了,這是一棟很破舊有年代感的老房子。
“這么近?不用拐彎的?。俊?br>
江書漁扶住江舟梧的肩膀,讓他的體重壓在自己身體上,說了一句謝謝警察大哥就目送著兩位警察離去了。
這個時間段繼母已經(jīng)睡著了,江書漁穩(wěn)住江舟梧的身體小心翼翼的上樓梯,喘著氣把他放在了他的房間里,啪一聲打開燈,她腿一軟,朝地板栽倒了下去,江舟梧壓在了她的身上。
她嘆一口氣,兩眼無神的望著頭頂天花板,雖然江舟梧比一般身材強壯的男子要瘦,他也是一位男人,把他從樓下架到樓上,江書漁也差不多累焉了,他的呼吸輕輕噴在她的脖頸處,讓江書漁感覺有些癢,胸口硬生生與他平坦的胸膛緊挨著,喘氣都艱難。
江書漁站起身,環(huán)視了一圈江舟梧房間的裝扮,簡單的純杏色系,干凈整潔,在燈光的照耀下,透著暖洋洋的色調(diào),猶如夏日陽光一樣。
木質(zhì)地板角落處放了一把吉他,吉他上面落了灰,應該是很久沒擦過了,白色書桌處放了一個相框,是十幾歲時候的他,穿著干凈寬松的純白色短袖,藍色闊腿牛仔褲,短袖收在腰帶里,正在慵懶頹靡的對著鏡頭微笑,笑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他的腳下是碧綠色的草地,他將腿張開舒展著肩膀,雙手放在身側(cè),頭頂是刺眼的陽光,漆黑凌亂的劉海顯得他皮膚白皙俊秀,江書漁猜測,這應該是池妍用相機拍的十四歲的他。
江書漁把江舟梧放到了床上,去廚房接了一盆溫水,打開空調(diào),拿出毛巾去給江舟梧擦汗,他安靜地閉著眼睛,睫毛在薄薄的眼皮投下了一層寂靜的陰影,眉毛英挺,嘴唇優(yōu)美,上下唇厚薄一樣,笑起來的時候眉眼溫暖,會讓他顯得嘴角有酒窩一樣,格外吸引人。
她去給他擦額頭,襯衫領(lǐng)口又往下解了幾顆,變成了凌亂歪曲的v字領(lǐng),抓住毛巾去往他胸口去擦,在她的力道之下,他胸口的衣服很快露出了一大片裸露的肌膚。
江書漁伸出手指點點江舟梧的臉,趴在旁邊呆呆的想著,真是一張明星臉,氣質(zhì)慵懶頹靡,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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