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丹鳳眼一瞇,手中S出一支飛針刺在柴桑後頸,柴桑中針後瞬間昏迷、倒地不起,屋外人翻窗進屋,他坐在床沿、拉下面罩,露出一張滿是舊疤的面容,他的臉雖有諸多疤痕,單論五官仍是中上之姿,有GU男子氣概。
他什麼也不做,只是癡癡望著熟睡的流魚,幾個時辰過去,柴桑中的麻藥退去,眼看就要醒來,黑衣男子又補一針,柴桑繼續(xù)昏迷。
這一回,黑衣男子無法瞞天過海,流魚恰好醒來、撞見他向柴桑S飛針的一幕,他的六指巴掌搧在對方臉上,流魚雖是修士,可修練的法術都是用於鍛造器具,面對身手不佳的流魚,黑衣男子本可輕易躲閃,他卻認命地挨了流魚的巴掌,臉上立起紅印。
流魚不悅,道:「秀真一,我說了不許欺負柴桑?!?br>
秀真一道:「瞧他一天天蓄意接近你,肯定有問題?!?br>
「你才有問題?!沽黥~下床,將昏Si的柴桑抱到床鋪。
秀真一解釋:「我是防范他對你下手?!?br>
「柴??墒堑乩??!?br>
「地坤怎麼了,我也聽過地坤反攻天乾的?!剐阏嬉皇菍こ:蛢x,外傳爐公山除山主外、全是地坤,但這并不能令他放心。
「與其擔心柴桑,你先擔心自己吧?!?br>
流魚穿上外衫,將秀真一帶到鍛造室,鍛造室爐火燒得旺盛、相當悶熱,不出片刻二人的臉蛋就被烤得紅通通,秀真一是一名殺手,多年做著殺人買賣,兩年前他前來訂制刀具,此後成了流魚的???,從初次見面秀真一便毫不遮掩對流魚的好意,甚至將所有接近流魚之人當成假想敵、成日幻想他人對流魚意圖不軌,爐公山弟子不分男nV幾乎都被秀真一的飛針伺候過,其中以柴桑受害最深。
秀真一這回前來是為修復刀上裂痕,一個月前他接了一單生意,結(jié)果人沒殺成、反倒損了刀具,他不為刀受損而失落,反倒開心有個正當理由來找流魚。
流魚端詳著刀刃上的裂縫,道:「能破壞我鍛造的刀,估計對方用的兵器來頭不小?!沽黥~鍛刀技術在九州已是首屈一指,一般兵器根本傷不了他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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