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嘛。」流魚顯得不耐煩,走向火爐開始鍛造箭弩。
秀真一跟上,一頭霧水,問:「流魚,你在生氣嗎?」
「沒有?!沽黥~立刻否認,秀真一忽然傻笑起來,流魚不解,問:「有何可笑?」
「聽人家說越親近、越會對人發(fā)脾氣,我覺得我們現(xiàn)在關系更好了?!?br>
「不知所云?!?br>
流魚懶得理會秀真一,不再與他搭話、繼續(xù)工作,秀真一待在鍛造室角落,靜靜看著流魚、靜靜陪伴著他……。
另一頭,白澤將昭琁帶回客房後便退出房外,白澤一走,床上的昭琁隨即睜眼,她確實中了秀真一的飛針,可常年泡在藥堆中的她豈會被區(qū)區(qū)麻藥擊?。克讲挪贿^是將計就計,讓對方卸下戒心同時暗中竊聽情報,如今她能確定流魚與暗殺安戈的兇手關系匪淺、甚至讓流魚不惜違背宗家之命也要保下他。
昭琁陷入兩難,揪出兇手必定得罪流魚及其背後的爐公山,相反,不將兇手繩之以法又對不起安戈及百曉園,同是分家,昭琁不知該如何應對才能維持分家間的平衡?
令她在意的尚有一事,流魚提及昭娥相信白澤,白澤并未否認,昭琁早懷疑以白澤心X、應當不會背主,尤其昭娥曾對白澤照顧有加,若流魚能因昭娥一句話感念至今,白澤又怎會狠心拋棄主仆之情?盡管沒有證據(jù),昭琁深信當年宗家內亂、昭娥殞落定有隱情,聽了昭娥這麼多事,昭琁對她的好奇不斷增長,她想知道更多有關昭娥之事,如今看來,她的Si導致了分家對宗家的不滿,要拯救宗家、團結分家,化解昭娥之Si帶來的怨懟是必經(jīng)途徑。
流魚在鍛造屋的爐火前耗了半日才打造出令他滿意的箭頭,炙熱的火焰將他的臉烤得通紅,汗水沿著他秀麗的臉龐滑落,流魚專心地模樣不禁讓邊上的秀真一看得入迷,秀真一的手按在x口上,輕輕收緊的手心握著衣衫下的某件物品,從形狀看,似是一把短刀。
這時,窗外飛來一只信鴿,是秀真一的一筆新生意,秀真一回絕了這請托,眼下宗家之人賴在爐公山,他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流魚單打獨斗與宗家對抗,遑論此事因他而起。
流魚工作告一段落,恰好瞧見秀真一將信鴿送出窗外,他提醒道:「爐公山此時對你是世上最危險的地方,你該盡早離開。」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