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串的詢問下,他們厘清了狀況,這名老書生是懷念Si於祝融之災(zāi)的妻子、渴望找回妻子生前的琴音,他這些年在九州到處游走,只盼重溫妻子的樂章,但從未有一把琴能奏出同樣的樂音,他將希望放在了爐公山,最終仍讓他失望,因此他才會發(fā)狂傷人。
柴桑走到老書生身前、替他解開繩子,一年說不到十句話的柴桑突然話多了起來,對老書生道:「世上不會有任何一把琴能彈出你要琴音,要聽,等你百年之後,去另一個世界再讓你妻子彈給你聽吧?!?br>
柴桑的話徹底摧毀老書生的希望,他崩潰大哭,直到再哭不出淚水、恍惚地傻坐著,柴桑派人將老書生送回家鄉(xiāng),結(jié)束了這場無妄之災(zāi)。
流魚望著老書生所乘的馬車遠(yuǎn)去,倍感哀愁,他想老書生心中定有巨大遺憾,才會多年追尋早已不存在的聲音,正如柴桑所言,再好的琴都奏不出老書生想要的琴聲,他真正追尋的不是琴音,而是與妻子的Ai情。
柴桑的鍛造屋杯盤狼藉,流魚留下替他收拾,云竹則尋了藉口躲過勞力活,整理時,流魚始終若有所思,柴桑覺得他不對勁,將他抓到桌邊想問個究竟,可Ai的是他僅是直gg盯著流魚、也不說話,多虧流魚了解他,明白他眼神中藏著的話……。
流魚道:「我沒事,我只是在想什麼樣的感情才能讓人鍥而不舍、追尋多年?」老書生的堅(jiān)定令流魚聯(lián)想到秀真一,他也是這般執(zhí)著,流魚問:「柴桑,你說,怎麼讓一生不留遺憾?」
「……?!共裆u搖頭,這問題對他而言太難,不,對天下人而言皆是太難。
流魚不停想起秀真一,他嘆道:「我好像變得越來越不像我了?!?br>
「……?!共裆M嶂^,一頭霧水。
「罷了,天sE不早了,你受了傷、早些休息,我明日再過來幫你收拾?!?br>
流魚朝門走了兩步,背後傳來椅子的倒地聲,流魚回頭一看,柴桑抱著身T、縮在桌腳邊,流魚上前察看,柴桑滿臉發(fā)紅、T溫上升,身上漸漸傳出一GU令人著迷的氣味……。
「你的雨露期來了嗎?」
「……?!共裆|c(diǎn)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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