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送給姜西瑤的項鏈,可剛才他分明并沒看到姜西瑤戴,絕不是今天遺落在車上的。
他俯身撿起,塞進口袋,緊隨姜西瑤下了車。
傍晚時分,吃過午飯,姜西瑤在房間和外婆通話,萬崇走到門口聽到她在打電話就沒進去,下樓坐回了客廳,近幾天萬勝行給他發(fā)了不少消息,電話也每天打來,他一概不理。
攤上這爹,他氣死了,到現(xiàn)在他都還沒想好怎么和姜西瑤開口解釋,他原本想把手術資料和后續(xù)幾次檢查的資料都擺在姜西瑤面前,準備好充足證據(jù)證明他當時確實開了刀,希望姜西瑤聽了他的說辭能相信他。
他也確實以為自己做了結扎,所以當時信誓旦旦說自己結扎了這事兒真的并非有意欺騙她,
但轉念一想,他們之間信任危機實在太嚴重,他明白姜西瑤絕無可能一次又一次輕信他的狡辯,自知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也就不能貿然開口。
姜西瑤現(xiàn)在好不容易情緒穩(wěn)定下來,一旦他開了口,恐怕兩人又會大吵一架,信任徹底崩塌鬧得不愉快,他并不想讓兩人之間的關系再生裂縫。
思慮再三,他認為最穩(wěn)妥的方法還是他抽空把手術重新安排做了,圓上這個岌岌可危的謊言,以此規(guī)避這場不必要的爭吵。
他重新預約了別的醫(yī)院,將手術定在了不久之后。
晚上,他樂呵呵地陪著姜西瑤搞學習,偶爾抬眼看看姜西瑤,心里愉快的要命,低頭又能奮筆疾書解好幾個數(shù)學題。
只要姜西瑤陪著他,學習這種枯燥的事兒都變得有趣了,特別是自己一認真,姜西瑤看向他時不經(jīng)意透露出來的滿意的眼神,簡直讓他開心死了,那是姜西瑤正在接納他的信號。
姜西瑤一定覺得他并非無可救藥,有了姜西瑤的無意中的肯定,他也開始這樣認為。
他可以為了姜西瑤做出任何妥協(xié),改掉所有的壞習慣也不是不可能,有姜西瑤在身邊管著他,他心里高興,也就極為配合,他發(fā)現(xiàn)一旦自愿了,要改掉那些壞習慣對他來說也沒那么難。
他相信自己可以成為姜西瑤想要他成為的那種人,就像常宇博那樣……姜西瑤的理想型。
雖然他心底里對常宇博極為不屑,但因為姜西瑤,他認為自己心里的不爽可以被忽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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