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匹四蹄踏雪的黑馬,卻起了個這樣的名字,不知道是他家哪個孩子的主意。
“或許我們雪球只是不想為虎作倀…你說是不是呀,雪球?!?熒輕柔地撫摸了下馬兒的鼻子,雪球立刻親昵地在她手上蹭了蹭,這孩子和它主人一樣自來熟不認生,不到一日便已習慣了她的觸碰。
“好啊你,居然學會用璃月那些四字俚語數(shù)落我了,別以為我聽不懂。”
達達利亞嘴上這么說,注視著她的眼睛卻彎成了月牙形,他渾身上下都沾滿了雪,橘色的腦袋跟只裹了層薄薄糖霜的炸面包似的,她看得都有些餓了。
“你趕緊把外套穿上,我看著都覺得冷,要是感冒了怎么辦?”
“我要是感冒了,你豈不是又可以趁機照顧我對我為所欲為?”
達達利亞眨了眨他那雙漂亮的鈷藍色眼睛,狡黠地笑了起來。
“…誰稀罕照顧你了,我只是不想被你傳染……不要突然靠這么近!”熒沒好氣地別過臉,她也回想起了在醫(yī)院那段被他耍得團團轉(zhuǎn)的日子,她究竟在這家伙眼皮底下露出過多少次愚蠢的癡笑。
——真是的,這人沒事笑這么可愛干嘛,她看得心跳都快了好幾拍。
再說,就算雪球愿意馱,她也騎不動了,大腿內(nèi)側(cè)其實早在剛才騎馬來的路上就磨破了皮,連帶尾椎骨也跟著疼,她一直沒好意思說,怕達達利亞擔心,影響他今天出來玩的心情。
達達利亞也注意到熒走路的姿勢不太自然,他搖搖頭嘆了口氣,半蹲下身示意她趴上來:“你披著就好,我不冷,上來我背你,別人是雪沒過膝蓋,你這都直接過腰了,再讓你繼續(xù)走下去,要是被雪埋了我還得到處刨你。”
“…你懂什么,這叫「濃縮的精華」,再說哪有這么夸張,只是到大腿而已!”
熒也懶得跟他客氣,她退后幾步,小跑著跳上達達利亞的背,用雙臂從背后勒住他的脖子,模仿他騎馬時的口令:“H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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