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明明要死的人為什么為什么活了!
可他動也動不了,只能眼睜睜看著詛咒的不詳黑氣裹在宿儺身上,他身體覆上可怖的黑紋,眼前人的傷口深可見骨,皮肉都沾掛在身上,還是站了起來。
再說,一遍
他身體突然開始異化,不再抵抗這股力量,戰(zhàn)局上的兩人親眼看見宿儺變成了四手四眼的怪物,體型壓迫。
那人嚇得完全站不穩(wěn),磕磕巴巴半天說不上,被突如其來的詛咒嚇破膽.
宿儺直接動手掐死了他,又除了另一個.
他記憶開始攪亂,但他還記得的,隱約一點、針扎著腦子一樣必須要記得的.
下山、榴月.
榴月、榴月、榴月…
他深怕自己忘記了,開始在腦子里遍遍重復,洗腦似的停不下來。
身上的傷口哪怕啟開反轉(zhuǎn)術(shù)式也沒有這么快痊愈,他踉踉蹌蹌往山下去,一點也不敢停,全身被扯得快沒有知覺了.
血淌了一路冒出深色痕跡,宿儺不管不顧的往前走,腿上的傷口好了又裂開、好了又裂開,他已經(jīng)感覺不到什么疼痛了。
像個傀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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