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甚?做甚?你們這是做甚?”崇禎大怒道,“你們就如此信不過士子營諸生,就如此信不過朕的安排?”
“你們是否覺得,朕太過草率?”
“如山陽城這般重鎮(zhèn),朕卻交付給兩個從未曾帶兵,亦從未曾與建奴交手的士子,你們是否覺得朕太過兒戲,唵?”
路振飛三人沉默,沉默就是默認。
崇禎目光冷下來,說道:“天下能人異士層出不窮,我大明朝尤其不缺能臣賢臣,別以為就只有你們能守城,士子營的諸生就只是一群初出茅廬的書生,諸葛亮出南陽之前,也不過是初出茅廬的書生,韓信登臺拜將前亦只是一介書生。”
“這……”金鉉、堵胤錫和路振飛臉上露出沉思之色。
崇禎余怒未消道:“你們可以懷疑朕治國理政之能力,但最好不要懷疑朕的眼光,何人堪用,何人不堪重用,何人該擺在什么位置擔任什么職務,朕比你們看得清,看得準,亦看得透,甲申國難之后,朕可曾用錯一人?唵?”
金鉉、堵胤錫還有路振飛仔細回想,自甲申國難之后,圣上用上確實是人盡其才,人盡其用,還真沒有錯用過一人,譬如他們。
崇禎舒了口氣,又說道:“閻應元、華夏、盧象同以及冒襄等十三士子,朕自率領士子營離開南京那日起,便已經在觀察他們,彼輩無論是膽識、才學、智計抑或者是練兵、統(tǒng)兵之能,皆上上之選,足堪勝任一地之守。”
說到這,崇禎又瞪著路振飛三人說:“倒是你們,身為重臣、肩負重任,卻擅離職守更兼輕棄訊地,若建奴突然急襲爾等訊地,又或者爾等在突破建奴封鎖時負傷甚至殉職,致使邳州甚至徐州失守,爾等便是大明罪人!”
“臣等,死罪?!甭氛耧w三人惶然。
“你們是該死?!背绲潗灪咭宦暤?,“不過眼下正值用人之際,朕就不再追究了,你們這就趕緊返回訊地,別讓建奴鉆了空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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