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泵跋迳钜詾槿弧?br>
這下守住山陽的希望大大增加。
……
多鐸確實快要被氣瘋。
讓多鐸生氣的,不光是鑲白旗的糧草輜重被燒掉大部分這件事情本身,而是他們昨天還在嘲笑崇禎的用人,嘲諷被崇禎派來淮安府練兵守城的兩個士子難堪大任,結果天還沒亮就遭到對方無情打臉,臉都快要被打腫。
此時此刻,多鐸真覺臉上火辣辣的臊得慌。
作為一個領兵作戰(zhàn)將近二十年的沙場宿將,卻居然被兩個初出茅廬的白面書生把自己的大營偷襲了去,這豈不是說他連倆書生都不如?
這事傳回徐州,羅洛渾還有勒克德渾還不知道會怎么笑話和埋汰他呢,從來只有他們偷明軍的營,唯獨他多鐸的營反讓明軍偷襲得手。
只此一樁,就足以讓他多鐸淪為八旗的笑柄。
想到這,多鐸整個人都快要裂開,丟死人了??!
“格格,格格格。”牙齒打戰(zhàn)的聲音從多鐸身后響起。
回過頭,多鐸便看到了只穿著一件褻衣被綁在木樁上的何洛會。
這大冷天,就只穿了件褻衣,何洛會整個人都被凍得全身青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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