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來自兩邊城垣的交叉射擊,躲都沒有地方躲。
過了大約一刻鐘后,運河水面上便逐漸的安靜下來。
披著甲胄的建奴大多已經(jīng)沉入運河水底,穿著棉衣的建奴雖然還在水面掙扎,但是一個個的也全部喪失了活力,只剩茍延殘喘的份。
就這個氣溫,凍死也就是再一刻鐘的事。
守在運河兩側(cè)的巴牙喇早已經(jīng)退到了岸上。
看著運河水面上逐漸安靜下來的族人和包衣,也是不敢貿(mào)然施救。
建奴發(fā)端于白水黑水之間,比其他種族更深刻的懂得嚴寒的威脅,這種時候,任何施救都是徒勞,只會把自己搭進去。
一個時辰后,運河便徹底恢復(fù)寧靜。
甚至于連運河水面也重新開始結(jié)冰。
少數(shù)至死都還浮在水面的包衣也被凍在了冰層之內(nèi)。
從兩邊城頭往下看,就像是一尊又一尊的冰晶雕塑,充滿了一種殘酷的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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