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倍酄栃柭勓孕Φ?,“這樣就說得通了?!?br>
說到這一頓,多爾袞又關(guān)切的問:“見過你的家人了?”
“已經(jīng)見過了。”李若璉感激的道,“多謝攝政王照拂?!?br>
“欸,這沒有什么?!倍酄栃栒f道,“我們大清素來重視忠臣良將,像你這樣的忠臣良將正是我們大清所急需的,也就是崇禎有眼無珠才這般待你?!?br>
李若璉感激涕零道:“攝政王如此大恩大德,臣無以為報……”
“朕不需要你報恩?!倍酄栃柎驍嗬钊舡I道,“朕只要你勤勉任事,為大清貢獻自己的一身本事就好,從即日起,你仍舊任錦衣衛(wèi)指揮使?!?br>
李若璉激動的應(yīng)道:“臣定當(dāng)為攝政王肝腦涂地。”
“肝腦涂地就不必?!倍酄栃枖[擺,又接著說道,“不過朕有幾個關(guān)于南明的問題想要問你,你一定要如實回答,不可專挑好聽的說與朕聽?!?br>
李若璉道:“攝政王只管問便是了,臣知無不言。”
多爾袞道:“南明現(xiàn)在的政局如何?聽說前一陣子鬧出很大風(fēng)波?”
李若璉道:“攝政王說的是弒君案以及栽贓案吧?崇禎通過這兩樁大案完成了對東林黨的大清洗,現(xiàn)在朝堂上的官員盡是帝黨。”
洪承疇道:“這么說,崇禎已經(jīng)徹底掌控了朝局?”
“是這樣?!崩钊舡I道,“當(dāng)今首輔路振飛就是崇禎的一條應(yīng)聲蟲?!?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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