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種事又豈是他想躲就能躲得過?根本不可能躲過。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有江湖就有爭斗,古今中外皆然。
冉三娘突然之間說道:“圣上給永順宣慰司的土兵多少餉銀多少工食米臣不知道,但是給我們施南宣撫司的土兵,是每丁每月一兩銀子加五斗工食米,其中五錢銀子和五斗工食米已經(jīng)全部下發(fā),另外五錢銀子暫未下發(fā)?!?br>
說此一頓,冉三娘又回頭對身后的施南土兵說道:“因?yàn)槲覔?dān)心你們會胡亂花錢,所以先替你們收著,等回到施州再發(fā)給你們?!?br>
聽到這話,施南宣撫司的土兵便釋然了。
聽到這話,彭泓澍頓時(shí)眼前一亮,這是個好借口。
然而沒等彭泓澍說話,土同知彭廷榆搶先給了彭泓澍一記致命的背刺。
一向?qū)ε磴月犛?jì)從的彭廷榆突然說道:“圣上給我們永順宣慰司及下屬十一個土司所有土兵的餉銀也是每丁每月一兩銀子,工食米則是每丁每月五斗米,本同知曾經(jīng)多次勸說土司發(fā)放餉銀,但是都遭到土司的拒絕?!?br>
“土司說,這些糧餉的支配權(quán)在他?!?br>
“發(fā)多少,發(fā)或不發(fā),皆由他說了算。”
這話一出,永順本土司的那些土目先炸了。
彭泓澍也是太黑,克扣最底層土兵的餉銀也就算了,居然連中間土目的餉銀也克扣,這下卻是惹出了大麻煩。
當(dāng)然也有不少土目得了彭廷榆授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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