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老爺,見過四小姐。”聽著屋里老爺出聲吩咐,紫紜青黛二人端來早膳,從門口進(jìn)來。
只見自家小姐衣衫穿得松松垮垮,白皙肌膚上大片大片的紅痕青紫暗示著無限的疼愛行徑,小臉透紅,身子癱軟,似乎沒睡醒一樣瞇著眼,跨坐在侯爺懷里。
青黛到跟前擺放碗碟,看著小姐身子微顫,額頭薄汗,可老爺面前又不好開口詢問,她個黃花閨女哪里知道,二人早晨共赴云雨操干了好半天,小姐都泄了好幾回了老爺還沒得爽利,現(xiàn)在子孫根還埋在小姐里頭呢!
妙晚哪里想到父親這般大膽,又緊張又刺激,在人前被父親奸干,但凡被發(fā)現(xiàn)那就是浸豬籠的蕩婦!想到這里她小穴絞的更緊,腿間泥濘濕滑,陽具滾燙碩大,龜頭簡直要捅到宮口了,酸脹舒爽。
許衡川被吸得頭皮發(fā)麻,蓋在女兒衣襟下的大手狠狠揉捏她的胸乳,手指摩擦著挺立的乳頭,前后收斂著動作,小幅度地操著小穴。
嬌吟浪叫都被妙晚強(qiáng)壓在嗓間,面容憋得更加透紅,胸前身下的爽意太甚,又讓她忍不住去迎合。她一面裝模作樣地拿起筷子要布菜,一邊擺著柳腰,讓花穴吃著肉棒。
騷貨!許衡川眼角發(fā)紅,猛的往前一頂,妙晚差點(diǎn)舒服地叫了出來,而父親又捏了一把她的大奶子,語氣和善,好像真的是慈愛溫厚的父親:“妙兒吃飯可坐穩(wěn)了?!?br>
“還···啊嗯···還沒睡醒···啊······”妙晚嚶嚀著,筷子都拿不穩(wěn),夾起來的菜都掉了好幾回,紫紜青黛連忙上前幫忙布菜。
兩人湊近了圍著,好像真的是在觀看侯爺奸干女兒花穴,妙晚越是緊張,身子就越發(fā)敏感發(fā)軟,更加方便了許衡川臠干,過了好一會兒終于灌了女兒一肚子精水。
妙晚全身失了力,靠在許衡川懷里如雨后嬌花一般動人,他滿足地輕笑,陽根也不急著出來,就著姿勢給一口一口地給女兒喂食。
許衡川走時妙晚已經(jīng)吃飽了,青黛紫紜過來扶她,才見小姐小腹鼓脹,竟像懷孕五月的孕婦一樣!青黛不禁詫異出聲:“小姐怎么吃這么多!”
吃了一肚子那可不多嘛,妙晚聽著腹誹,丹田暖洋洋的,似乎慢慢吸收著陽精,四肢百骸都自如舒展開來。她坐到銅鏡前,任由紫紜為她梳妝。
“侯爺是個會疼人的,叫那知府好幾間鋪?zhàn)佣冀怀鰜斫o了小姐,”紫紜比劃著幾個瓔珞發(fā)釵,又想到了什么,“知府主母那邊派人來傳話,有請四小姐前去敘話家常,小姐可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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