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領(lǐng)了命退了下去,而他眉頭并未舒展,他早就派人傳話給羅老,明面上體恤夫人讓羅姝蘭回娘家侍奉在父母跟前,實(shí)則是嫌她近日礙眼生事,干脆眼不見為凈。
看著主屋院門,許衡川上前幾步想直接推門而進(jìn),走近聽見幾聲熟悉的嗯哼聲從里面?zhèn)鱽?,聽不真切似在夢囈,他正想?cè)耳仔細(xì)再聽,只見青黛從一旁上前向他伏身行禮。
“奴婢見過侯爺,小姐西山一路舟車勞頓多有不適,晚膳都用的比平日多些,吩咐奴婢今日莫要打擾?!彼龎旱吐曇簦坪跏菗?dān)心驚擾小姐。
“如此不巧,爺過來本是想同妙兒一起用早膳的,用完正好上朝去,”許衡川頓了頓,“罷了,吩咐擺膳吧,爺在妙兒屋里用。”
說罷他推門而入,木門咿呀而開,陽光傾瀉堂中,床榻上紗簾垂下,隱約看見里頭一個倚靠平躺的身影。許衡川心里那點(diǎn)怪異平息下去,緩步朝床榻走去。
大概是動靜驚擾了美夢,窈窕的人影搖晃兩下,輕哼著側(cè)過頭,慢慢悠悠地半撐起身子來。許衡川撩開床簾正見著這幅美人初醒圖,雪膚瑩白如同上好羊脂玉,睡眼朦朧溫情脈脈,青絲漫開鋪在榻上,渾然天成美不自知。
妙晚緩緩拉過一個靠枕墊在背后,斜斜倚著看向來人,褻衣在她動作之間蹭開了領(lǐng)口,被子褪到肚子上,露出中間飽滿雪峰深邃溝壑,半朵紅梅若隱若現(xiàn),紅潤晶瑩。
真是個喂不飽的!許衡川拉過椅子在床邊坐下,看她香肩微汗,小臉透紅,估計(jì)是睡得酣暢,這么說倒也不錯,他的嬌嬌女兒確實(shí)是被男人睡得酣暢!
他但凡拉開被衾,就能看到女兒小腹上明顯凸起,腿心含著紫黑肉根吐著蜜液!她身下正躺著監(jiān)守自盜的景笠,還敢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操穴偷歡!
就在許衡川進(jìn)門前,妙晚輕巧翻身景笠連忙配合著躺她身下,這般女上姿勢格外刺激,本就敏感淫性的身子軟得更厲害了,他稍微使勁掐著細(xì)腰往下壓,就見小姐抖得花枝亂顫丟了身子,整根吞下被他操進(jìn)了胞宮!
“爹爹···妙兒困···”妙晚垂眼嚶嚀著,似乎依賴一般往許衡川身上靠,他一把攬?jiān)趹牙?,徹底散開她的小衣,任由兩只肥碩玉兔兒蹦跳而出撲在手里,酥軟滑膩,令人愛不釋手。
真是個妙人兒!要不是快到上朝時候,真是想爽一回再走!許衡川把玩著頗為滿足起來,耐心哄著:“妙兒起來用些點(diǎn)心再歇息?!?br>
只見妙晚扭動著,大奶子也跟著上下?lián)u晃,撒嬌刀:“爹爹···就準(zhǔn)了妙兒這回吧,容妙兒睡個回籠覺吧?!?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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