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寧笑了笑,“我可沒有這樣說,是富相公自己在想?!?br>
“好吧!就算我自己在想,但我想知道為什么?”
“富相公難道還想不到?”
富弼瞪大了眼睛,半晌憋出四個字:“功高震主!”
范寧凝視著杯中葡萄酒笑道:“這葡萄酒的口感真不錯,以前居然不知道,我得多帶幾瓶去北島?!?br>
富弼呆了片刻,嘆息一聲道:“這又是何苦?”
范寧將葡萄酒一飲而盡,微微笑道:“與其被猜忌,不如去之,這對我何嘗不是一種解脫?”
“可大宋怎么辦?”
范寧搖搖頭,“富相公多慮了,大宋人才濟濟,不會因為缺誰就不成不了事,我不在,會有別的主帥,況且遼國大勢已去,只要出兵謹慎,不會有什么問題,富相何必擔心?”
“我怎么能不擔心呢?”
富弼著實無奈,他知道事已至此,難以挽回,只得問道:“你打算什么時候去北島?”
“準備一下,半個月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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