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歸惱火,趙頊也沒有辦法,就算他貴為天子,也不能隨意干涉輿論。
曹太后已經(jīng)看完了范寧的辭職書,她心中的怒氣也慢慢平息下來,眉頭一皺問道:“他祖母遠在海外吧!怎么會知道祖母病重的消息?”
旁邊王安石道:“啟稟太后,北島和南大陸都有鴿信站和大宋聯(lián)系,一般十天就能將消息傳到京城。”
趙頊也及時道:“孫兒也不希望在這個關鍵時候換帥,但考慮到以孝為先,孫兒也只能批準了?!?br>
“你免他軍職也就罷了,為何連同相位也一起免去?”
王安石在一旁道:“太后有所不知,知政堂有條例,若相國請私假超過三個月,會影響到知政堂的運轉(zhuǎn),這種情況一般是去實職而保留相國資格,而范相公去一趟北島,少則四五個月,多則半年甚至更長,所以陛下免去范相公相位并沒有做錯?!?br>
曹太后也一時無語了,半響她冷冷道:“既然官家理由充足,哀家也無話可說,但哀家要提醒官家,大宋攻滅遼國,機遇百年難遇,如果官家因為個人情緒而自毀長城,相信官家也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雖然此話有點刺耳,但也別怪哀家言之不預。”
說完,曹太后轉(zhuǎn)身揚長而去。
趙頊的心情忽然壞了起來,難道自己真做蠢事了嗎?
王安石安撫他道:“陛下,宋遼之戰(zhàn)是國力拼斗,并不會因為某個人的能力而改變,遼國國力衰敗,大勢已去,微臣相信,就算沒有范寧,宋軍也一定會高奏凱歌?!?br>
趙頊點點頭,“愿你吉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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