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頭看她,眼神變得嚴(yán)厲,說:“你不去跟別的同事聊聊?”
但不一會兒,他又改變了主意,打方娟的電話。
她不悅地問:“還要趕我離開派出所嗎?”
“不,請你過來?!彼粠魏握Z氣地說。
“我不帶呼來喝去的。”
“求你。”
“這還差不多。”話音未落,方娟已出現(xiàn)在視線里?!斑€寫報告?”
“不是,列清單,提疑問。”鄭航盯著她說,“你對嫌疑人有什么想法?”
“你說什么?”
“我想跟你猜一猜那個嫌疑人,就像西方的分析畫像。”
“哦,說說看?!?br>
“我說個想法跟你討論?!编嵑秸J(rèn)真地說,“我想,兇手是個自視甚高,小有成就,卻心懷挫折感的人。他對自己很有信心,他從來都扮鷹,而別人是兔子。他看不起城市草根,特別蔑視,或者痛恨吸毒者;他不把他們當(dāng)人,他們存在的意義就是充當(dāng)他殺戮游戲的道具,像地上隨時消失的微塵?!?br>
他一邊說,一邊奮筆潦草書寫。“他懂法律,知道什么證據(jù)能把被嫁禍人釘死;他懂偵查程序,知道如何讓證據(jù)一層層揭開。他像耗子一樣習(xí)慣夜色,而且在黑夜里走動,不會引人注意,這可能跟他的職業(yè)有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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