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流唄?！?br>
“你在兜售這個吧？”方娟揚了揚手中的小包。
“不，不，不?！边@個問題田衛(wèi)華回答得比較快，想必是刺中了他的神經(jīng)。
這時，一道光柱從巷子口射進(jìn)來，隨即響起警笛聲。一輛警用摩托車停在方娟身邊?！班嵥L?！碧镄l(wèi)華求助似的叫了一聲。
鄭航并不理他，與方娟低聲討論了幾句，便走過來。“你賣了毒品給寶叔？”
“嗯?！碧镄l(wèi)華自知無法逃脫，老實地說，“他是要幫助別的人，他自己不吸的?！?br>
“他要幫助誰？”
“他沒說要幫誰。不過，我相信?！?br>
“他去了哪里？”
“我們分頭走的，沒多久，我便看到了你?！?br>
鄭航看了一眼方娟?！笆强吹搅宋遥€是看到了方主任？”
“是看到了你?！碧镄l(wèi)華的話第一次顯得十分真誠?！澳阆瘸霈F(xiàn)，然后我看到一個小個子在跟蹤你，這樣我才跟了上去。后面的故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br>
“看到方主任，為什么要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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