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彼f，“文武之道，有張有弛嘛！”
“也許我再也不能跟你討論案件了?！?br>
“不會的?！彼穆曇粢呀?jīng)嘶啞，眼淚瞬間奪眶而出。
他聽出了她的不正常，不安地轉(zhuǎn)過頭來：“方娟……”
“嗯?！?br>
“你相信我嗎？”
“相信。我會永遠(yuǎn)站在你一邊的。我相信關(guān)局長、賈副局長也會的。”
“真高興認(rèn)識了你。雖然僅僅是因?yàn)楣ぷ?，但真的……?br>
“我也是因?yàn)楣ぷ??！?br>
“我可能會給你帶來麻煩，方娟。你看到的，這種狀態(tài)可能會持續(xù)很長一段時間?！?br>
“不會的?！狈骄昙饴曊f。她沒想到自己的反應(yīng)會這么大，不過心里有一種說不出的奇怪感受。“你說過，身正不怕影子斜。沒有的事別人想揪也揪不住。我會時刻跟你站在一起。”
她終于大聲說出來了，幾天來潛伏在心里的俏老虎，總是要跳出來的。
鄭航把目光移向前方，但腳步停滯在原地，不安地一進(jìn)一退。最后，他說道：“謝謝你?！甭曇袈犉饋硭坪鹾苕?zhèn)定。但她知道，他一定不知道如何保護(hù)自己，雖然無論自己遭受什么打擊，他都是一名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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